第127章 女人与鞭子上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德国的著名精神病患者曾说过:去见你女人时,不要忘了带上鞭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说过:女人都需要根棍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涛此刻也真觉得“近之则不逊,远之则怨”是句至理名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胸、腰、大腿都向前挺出的白玉茹美丽而淫靡,眉宇间的那种无奈哀怨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剂。

        饱满圆润的两个乳球有着少女的挺拔和熟妇的规模,纤细的腰肢上已经练得没有一丝赘肉但也看不见马甲线,是那么的光洁白皙,想是塑料浇筑的工艺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虽然瘦但胯骨却比较宽,与她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,两侧的弧线猛然突出又在大腿处猛然收紧,与赵涛小腿差不多粗的大腿修长白滑,看着像少女的萝卜腿但摸上去确实熟妇的软嫩,能让手指都陷进去手感妙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赵涛的一种长腿美人里不算是腿最长的但线条是最特殊的,明明算是很瘦的腿摸上去却似乎很有肉,盖因那些肌肉都很柔软就像她的性格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身上赵涛最喜欢的就是双手大把捏住她腿后面的肉,从屁股下面开始往下撸,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让男人心醉,一直撸到光滑的脚跟,指甲划过脚底再顺势五指插入她脚趾缝隙里……之后再从下到上撸她腿前面的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和张星语不如余蓓的腿那样伸直的时候膝盖几乎不凸出,但也是很漂亮的直腿,配上她完美的乳房,真真世间尤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鞭子下去,引来一声尖叫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玉茹右乳上的头发夹子被打掉,如耙子的夹子在玉白的乳房上留下了两排红印,如同生宣染淡墨,几秒钟的功夫排印消失淡红如晕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涛的鞭艺已经小有所成,不是太长的鞭子他都可以抽得比较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啪啪啪几鞭乳房上和乳头上的夹子全部被打掉,引得白玉茹几声悠长高亢的尖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嘴里没有塞东西,疼痛时只能蹙眉攥拳,漂亮的直鼻筋起,冷气从贝齿间吸入缓解疼痛,但因为舌头上还夹着夹子,像条可怜的小狗吐着舌头一副奄奄一息任人凌虐的可怜美态,不得不说美女这个表情很能勾起男人的暴虐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下上去白大美人的艳粉色的美丽乳头已经充血红肿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啪啪啪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又是几鞭,抽打在美人挺立的两个大半球上,鞭子激起一阵阵乳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数数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1、2、3、4……”美人口吃不清的数数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玉茹像一条案板上的鱼被抽得一跳一跳的,雪白的乳房和腰肢上留下了几道红印,因为力量并不大没有打出很可怕的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妇人逐渐适应了轻重,鼻腔开始发出甜腻的声音时,突然一鞭子抽在了她敞开的双腿中间,一鞭子打掉了两个夹在两片白肉上的夹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啪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肉豆上的夹子也被打掉,鞭稍扫在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嫩肉上,白玉茹大腿一阵抽搐,内侧的腿筋紧紧凸起,赵涛又是几鞭,性感的大白腿一阵弹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腿内侧已是一片通红,肉豆充血的凸出包皮外面像半颗剥皮的花生米,湿漉漉的反着光,又如一颗价值连城的珍珠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俯身一口含住穿着钉的肉豆,舌尖如同按了马达般舔吮着,门牙刮着肉豆上的包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痒……啊……呜……”酸、麻、痛、痒……一阵阵的让人发疯的感觉的从胯间传来,美妇如同被捏住叶脉的树叶,全身的神经都连接着那一点,一阵阵的电流袭击着四肢百骸,赤裸的身体逐渐变得火热。

        阴道内的空虚感迅速聚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马上就躲开男人的舔吮又想就保持这个感觉到永远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阵啃咬吮吸,当赵涛起身时白玉茹的蜜壶已经充血得发亮,白白的唇瓣中间隐约露着里面的花瓣,缝隙上端是挺立的肉豆。

        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再次起身赵涛没有再手下留情。抡起鞭子使劲儿往白玉茹身上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身淫荡的白肉都是我的!你没有资格处置……看看你小肚子,那里写的清清楚楚你是我赵涛私有的东”

        西!老骚货,你是我的玩物,只有我才能决定你的生死!听懂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啪啪啪啪啪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唔唔唔……嗯嗯嗯……听懂了……”白玉茹疼得泪水横飚,挺着雪白的肉体在椅子上左右扭动,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心中泛起一阵悲哀,心想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,以前被贺宇飞调教的时候虽然变态但也从没被打得如此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母女二人都被人家弄进内宅,成了玩物,是为什么呢?

        当有了这个念头马上便想到了赵涛,她看着眼前鞭挞她的男人觉得大脑都一阵发麻,好像一瞬间分泌出了许多荷尔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帅,看着他我好兴奋,可我是多么对不起他啊!

        我怎么能惹他怎么生气?

        白玉茹,都怪你自己不好,你怎么还不认命?

        怎么还不相信你爱的男人?

        你是他的玩物只想着怎么伺候他就好了……你是属于他的……被他主宰挺好……啊……好像已经不那么疼了……身体好热……我真该打……不要想那么多……啊……人在遭受了无法抵挡的伤害时更容易安然接受暴力接受征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打得好……啊……”突然白玉茹叫了一声好,此时她雪白的身体已经布满泛着血痧鞭痕,有的地方甚至见了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吓了赵涛一跳,但他看见白玉茹迷离的双眸马上知道美妇被打得动了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与人天生不同,白玉茹这种相貌和性格才真正由内而外的诠释尤物这个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对男人由内而外的娇柔顺服不是能随便演出来的,论温柔曲茗茗跟她比起来也显得生涩稚嫩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了她那充满柔情痴恋的眼神赵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来想给她把乳头和阴蒂的环都安装上,再用线连接舌头上的夹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一刻他觉得对她只是单纯的疼痛折磨有些不舍,于是给她塞了两个跳弹后转而去招呼张星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星语已经被憋得一次次深呼吸,只见塑料袋时而紧贴她的脸时而膨胀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抱着椅背全身肌肉都很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是一根绳索,介于超人与禽兽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待自己这些女人,尤其是张星语,自己作为人而能做的已经都做完了,没有更多能给她的了,可她依旧令他烦心,所以只能用剩下的禽兽一面对待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身材纤细的女孩只坐了椅子的一半,赵涛屁股坐上另一半,老二贴着女孩的腰,大腿内侧贴着女孩纤细的大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双手罩住了女孩的双乳,嘴贴到她耳边道:“可以吃掉你肏死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呜呜……”张星语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你的命吧!”赵涛双手托住她两条小细腿,往上一台,翘臀离开椅子,湿润的嫩穴被穿在男人的老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呜……”女孩一阵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被喂了颗糖的缘故,她此时满脑子都是赵涛,仅仅一下便来了一次小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大嘴在她瘦削圆润的肩膀上啃着,一口一口的向上一直到耳根咬出了两排牙印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星语是最瘦的一个,小小的骨头和那种脱俗的仙气儿总会让男人对她狠狠地揉捏凌虐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涛一口口都挺狠,咬得女孩刺骨的疼,椒乳也被魔爪抓着,皮肤已经变换了颜色,仿佛要被捏碎乳腺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体插着的肉棒也与平时不同,没有抽插,只是拼命的往里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根本没法呼吸,觉得自己的元气自己的一条命就在子宫口,如果被大棒子顶散了自己这条命也就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大脑的缺氧,身体的疼痛有些麻木,痛苦中还有些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最容易被赵涛勾动性欲,但异常的疼痛却能降低性欲。

        被赵涛啃咬让她的欲火忽高忽低,仿佛有两个恶魔在身体里拉锯,欲求而不得的感觉让她浑身酸麻沉醉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当欲火染红了全部躯壳、疼痛再也不是阻碍时,前所未有的高潮终于要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时候她已经因为大脑缺氧处于半昏迷状态,眼前一片彩色的电视雪花,男人在耳边说的话仿佛来自遥远的天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头上的塑料袋突然被拽掉,男人抱着她的腰如打夯般一下一下的往老二上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受控制的快感席卷了女孩,前所未有的高潮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星语只感觉胸以下的身躯完全空虚,轻飘飘的仿佛只剩下一个空壳。

        阴精不受控制的泄出,紧接着金黄的尿液也泄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感觉大腿内侧一热,括约肌根本没了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退了退站起身,拔出张星语口中的东西,油亮的老二挺着,插进了女孩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嘶嘶……吸出来含着!”张星语已经轻车熟路,她像吃冰棒那样唇舌包裹住肉棒用力吮吸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一顿猛插,卸了货,张星语为此又来了一次小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大脑一片空白,像被吃了乖乖药,只是本能听着男人指挥,已经不能思考,只能张大小嘴含着里面乳白的粘液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涛拿出九尾鞭,把鞭子缠在把手上如同捣蒜般插进张星语的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星语的小嘴几乎要被撑破,舌头和上牙膛被磨得生疼但始终没做吞咽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拔出九尾鞭,上面已经沾满了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拉过白玉茹的椅子与张星语并排。

        啪的一声,散花的九尾鞭拍在了那布满血痕的娇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赵涛使出了洪荒之力,又快又狠,如同一把笤帚犁在了白沙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啊!”白玉茹一声悠长变音的呻吟,美目瞪得大大的,小巧的鼻翼紧紧的吸瘪,下巴下的筋绷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大眼睛里黑白分明,与张星语的如出一辙,黑眼仁很大像看上去有种纯真。

        啪啪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啊啊啊……啊…………”接连几鞭子下去,白玉茹呻吟的声音完全与刚才不一样,仿佛鞭子打中的不是她的肉体而是她的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在一下扫到了大腿根和蜜壶后一股激流从胯间射出,打湿了椅子,美妇也跟女儿一样瘫软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宝贝,我要肏你屁眼。”赵涛对身体已经垮下来了白玉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主人……”白玉茹已经爽得不会说话,身体虽然被打得不成样子,但那种前所未有的暖洋洋的性爱快感却传遍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全身都被赵涛弄成了敏感点,虽然死后才割出来的敏感点不如生前的伤口敏感,可这次被赵涛打破了皮,九尾鞭的精液直接与血液混合,如同汽油浇在了炭火上,锁情咒的威力布满了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全身由外而内的发出暖洋洋的氤氲之感,整个人仿佛坠入了海绵泡沫组成的七彩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咒力随着血液流遍全身,如同中了神经毒药,大脑甚至仿佛产生了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,眼睛长在了赵涛身上,觉得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都充满了吸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每次挥动鞭子的动作都充满了魅力,挺起的肚腩都性感得恨不得让人上去咬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的疼痛变成了深入骨髓的瘙痒,她只想跟眼前的男人有肌肤之亲,她要他用力抓她、蹂躏她,只有与他肌肤相亲才能接触自己的瘙痒,把自己送入天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好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涛把鞭子直接插进了她后庭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九尾鞭缠着把手并不光滑,一楞一楞的,娇嫩的肠道壁似乎已经被磨破。

        拔出鞭子,解开她腿上的镣铐,如老汉推车般抱着她双腿,挺着老二插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噗嗤噗嗤噗嗤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……”白玉茹发出销魂的呻吟,浑然不觉肛门已经流出一丝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对白玉茹来说,仿佛自己的脊柱连接到了后庭花,每次抽插下冲击的不是谷道而是后脑,一波波的快感涤荡着自己的主观世界,将自己的思维能力的降到0,只知道这一刻的感觉是多么美妙,魂魄已死、快感如潮。

        觉得差不多了,赵涛咬住她舌头上的夹子,拔掉,舌苔上泛起了血痧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涛一口含住舌尖在嘴里吮吸起来,这波快感如同大锤敲击了大脑,白玉茹爽得直接晕了过去,下体也有些失禁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涛拔出血淋淋黏糊糊的老二走向了余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脚伸到了女友脸旁,扎开两根脚趾探入她被袜子撑大的口中,夹住袜子从她嘴里拎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似嗔似怨,表情有委屈有讨好,还有一种认命的悲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蓓,恶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不……”余蓓眼神有些闪烁,她虽然看上去没有苏湘紫干净利落,但真正有洁癖的就是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蓓,以前我不懂,我始终不懂我们为什么在一起那么久你都没有过高潮,甚至下面都干干的。”赵涛跨站在余蓓身上,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余蓓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的马尾已经散开,秀发摊在地上,瓜子脸看上去像美杜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当初太着急,要你第一次的时候给你留下了阴影……”这时余蓓的表情发生了变化,恐惧爬上了她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因为那次……是我有些冷淡……怪我一直没去医院看过……”余蓓结结巴巴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不……你并不冷淡,但你确实有心理问题。你其实很厌恶男人的身体,不是讨厌男人,只是讨厌男人的身体,你觉得男人很脏。所以你的前男友根本没有碰过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涛……不,不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?不,是的!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小楠来了以后你才渐渐的有所改变!小蓓,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,但是你对男人的身体很不感冒,哪怕你那么爱我,你还是很难接受我的身体!所以你才没反对过小楠和我在一起!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余蓓不敢看赵涛,眼泪默默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自己心里明白问题出在哪里,所以你主动要伺候我尿尿……但是我能看出来,跟小秋和玉茹不一样,那时候你没有性冲动,有时候甚至会起鸡皮疙瘩……可是你似乎不排斥女人,尤其是小楠和玉茹那种皮肤很白……的女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蓓,你跟小楠不一样,你喜欢男人却只接受女人的身体……看,我鸡巴上都是玉茹的血、星语的淫水和我的精液,来张开嘴,好好含一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涛跪下去,把混合著这种味道的老二直接拍在余蓓光滑的小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余蓓的身躯明显一抖,她努力把脸摆正,但胳膊上已经汗毛树立,她想迎合赵涛的侮辱,但脖子似乎灌了蜡,动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涛从来没有这样侮辱过余蓓,他一直都想给余蓓和杨楠在床上多留些颜面,可怎奈何一个性格变得敏感极端,一个跑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跪坐在余蓓脸上,老二在余蓓的脸上打磨,逼着余蓓迎合。

        余蓓最终还是颤抖着战胜了心里的魔障,开始动起来,伞盖滑着脑门儿,棒根抵在余蓓鼻尖,两条细长的眉毛完全打湿黏糊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鼻孔被卵袋盖住,喘不过气来,她终于薄唇轻张深处舌尖扫着卵袋上的褶皱。